“……”

“你为什么把她招来？”小泉不能理解，“你想试探程总和她是不是断干净了？”

“你以为我像你，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”

“出身一般但能养活自己，长相打8分，但美貌顶多保持二十年。”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醒。

而且是和程子同一起来的！

于翎飞来到电梯前，眼角再度往门外瞟了一眼，刚才符媛儿站的位置已经空了。

“老板，我们最近研究出一种新的按摩方式，更舒服，但手指直接接触容易擦伤您的皮肤，所以我们需要戴上手套。”符媛儿撒谎也不用打草稿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，严妍不是已经官博宣布的女一号吗？”
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可以睡啊。”

“暂时？”他听出这个词有问题。

严妍一愣，符媛儿算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了。

于是她露出微笑：“刚才我从他房间里出来，他说会过来开会。”

这个严妍同意了，因为见不见他，决定权在符媛儿。

那时候，几百万的生意根本都不需要他出面，但现在，他却为了这点生意受尽讥嘲。

于翎飞的雪臂从后绕上程子同的肩头，“子同，今天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？”

严妍声音迷迷糊糊的，像是刚睡醒。

职业中专女学生